凡高系列(7):阿尔时期(上)
阿尔时期(1888年2月21日—1889年5月3日),1888年初,35岁的梵高厌倦了巴黎的城市生活,来到法国南部小城阿尔寻找它向往的灿烂的阳光和无垠的农田。靠提奥的资助,他租下了"黄房子",准备建立“画家之家”,他的创作真正进入了高潮。这个时期,他画肖像画、自画像、柏树、向日葵、麦田、星空、太阳。这时颜料的革新也给他带来鼓舞,他尝试用一种原色来表达主题,用近似的补色作画面的呼应与映衬,或用鲜明的对比色作深入的延伸。从《向日葵》中,我们可以看到一种高纯度色彩所带来的强烈的视觉冲击力,明亮的铭黄作为背景,衬托着用中黄和橙黄描绘的向日葵,令画面有一种极致的灿烂效果。
151、阿尔的朗卢桥和洗衣妇 1888年3月 阿尔 布面油画 54x65cm 阿姆斯特丹国立凡高博物馆
152、诗人 1888年3月份 阿尔 布面油画 45x60cm 巴黎奥赛博物馆藏
这是凡高朋友尤金·博赫的肖像,凡高将这幅画取名叫《诗人》(Poet)。对于尤金·博赫也许不为人所知,但对于凡高一生中只卖出一幅画的《阿尔的红葡萄园》应该广为人知,买这幅画的人名叫安娜·博赫,一位比利时艺术家兼收藏家,在1890年初她曾支付400比利时法郎买下这幅作品。她的哥哥就是这个在天青石蓝背景衬托下穿着黄西装的画中人,名叫尤金·博赫(Eugene
Boch
1855-1941),生于圣瓦斯特,他和劳特累克曾经是法国历史画家柯尔蒙的学生,凡高的好友,诗歌爱好者,后来也成为比利时画家。他的画名气不大,倒是凡高给他画的这幅肖像画名气很大,因为许多人把他当作凡高了。海阔中文网20160528艰难地收集资料写完这段介绍后发现,这肖像与凡高自画像倒真有几分相像,特别是这个脑袋,不信?请看梵高《宛如和尚的自画像》(见P219)。
153、远处有阿尔的雪景
1888年2月 纸板布面油画 50x60cm 私人收藏
154、朗卢桥与打伞女士 1888年春 阿尔 布面油画 49.5x64cm 科隆沃尔拉夫-理查兹博物馆
155、威格拉运河上的桥 1888年3月 阿尔 布面油画 46x49cm 私人收藏
156、阿尔站附近的林荫道
1888年3月 布面油画 46.0 x 49.5 cm 巴黎罗丹美术馆
157、果园里盛开的杏树
1888年3月 布面油画 64.5 x 80.5 cm 阿姆斯特丹国立凡高博物馆
158、朗卢桥和运河旁的路 1888年3月 阿尔 布面油画 59.5x74cm 阿姆斯特丹国立凡高博物馆
159、篮子里的六只桔子
1888年3月 阿尔 布面油画 45x54cm 洛桑私人收藏
在给提奥的信中, 凡·高写道:“我刚好画完一幅习作, 与吕西安·毕沙罗(卡米尔·毕沙罗之子)存有的我的一幅习作想像,
只是这时我画的是桔子。”
160、盛开的桃树(纪念莫夫)
1888年3月 阿尔 布面油画 46.0 x 49.5 cm 巴黎罗丹美术馆
在给提奥的信中, 凡·高写道:“我把画架摆在果树园里, 在室外光下画了一幅油画——淡紫色的耕地, 一道芦苇篱笆,
两株玫瑰红色的桃树, 衬着一片明快的蓝色与白色的天空。这大概是我所画的最好的一幅风景画。我刚把画带回来,
就接到姐姐寄来的追悼莫夫的通知。一种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把我抓住了, 堵住了我的喉咙, 我在我画上写上:纪念莫夫,
文森特与提奥。”作品深切地表达了凡高对他的绘画老师莫夫的崇敬和哀悼之情。
161、圣玛利的街道 1888年3月 阿尔 布面油画 38.3x46.1cm 私人收藏
162、繁花盛开的果园 凡高 荷兰 1888年3-4月 布面油画 72.4 x 53.3 cm 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这是凡高描绘果园和花儿的一幅画。1888年2月,凡高来到了普罗旺斯,这里风景迷人的罗纳河与温暖的地中海岸气候以及明亮的阳光再一次激发了他的创作激情。在这个时期,他的创作题材从巴黎时期的静物转向了普罗旺斯热情善良的人民和美丽的自然风光,创作了包括《繁花盛开的果园》等脍炙人口的作品。画中的果园繁花争艳,
果树斗妍, 妩媚可人, 生命的精华从大地中缓慢而颤动地渗出, 升入沐浴在凉爽微风中的平和天空之中。
163、阿尔的吊桥
凡高 荷兰 1888年4月 布面油画 60x65cm 科隆沃尔拉夫-理查兹博物馆
164、白色的果园 1888年4月 阿尔 布面油画 60x81cm 阿姆斯特丹国立凡高博物馆
165、柳树旁的小径 1888年4月 阿尔 布面油画 31.5x38.5cm 私人收藏
166、花朵盛开的果园, 柏树林边
1888年4月 布面油画 32.5x40.0cm 纽约Richard J. Bernhard收藏
167、蓝珐琅咖啡壶、陶器和水果
1888年5月 阿尔 布面油画 65x81cm 洛桑私人收藏
凡高说,此画中有六种不同的蓝色, 四五种黄色与桔黄色。这幅油画确实使其他一切画失色;虽然仅仅是一幅静物, 但因为素描扎实,
它完全能够站得住脚。据说这幅画是凡高最喜欢自己的两幅画中的一幅。
168、阿尔附近的小路
1888年5月 布面油画 61x50cm 格赖夫斯瓦尔德(德国)波美拉尼亚基金会
169、教堂外的田野 1888年5月 阿尔 布面油画 54x65cm
荷兰阿姆斯特丹梵高美术馆
我不知道,除了凡高,谁还能,把麦田描绘的如此绚丽多姿和惊心动魄。麦田之爱是自然与生命之爱的象征,这样一种爱在凡高身上持续终生。尼德兰黑土上的麦田,童年故乡津德尔特金光灿灿的麦田,伦敦郊外、巴黎蒙马特尔高地附近、法国南方阿尔骄阳下的麦田、以及奥维尔在旋转在燃烧的麦田,我们看到了凡高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和壮烈。凡高说过:“眼前,这痛苦有时如此弥漫,布满整个地平线,以至酿成绝望的大洪水。我们最好去看麦田,即便是画中的麦田也行”。这幅画原称为前景有鸢尾花的阿尔风景,十年前海阔中文网就改之为教堂外的田野。
170、田野上的农舍
1888年5月 布面油画 45x50cm 阿姆斯特丹国立凡高博物馆
171、阿尔附近田野上的农舍
1888年5月 阿尔 布面油画 24.5x35 cm 阿姆斯特丹凡高博物馆
172、在暴风雨的天空下
1888年5月 阿尔 帆布油画 59.5x70cm 列支敦士登瓦杜兹基金会
173、圣玛利的海景
1888年6月 阿尔 布面油画 44x53cm 莫斯科普希金博物馆
这幅画所用的技法是厚涂法,颜料涂得很厚实, 用笔痕迹清晰可见,
相当有气势,产生十分具有质感的效果。厚涂法是将颜料的容器改用金属管子,颜料必须做得比以前浓而稠,才能从管口适当地挤出。像这种涂得厚厚的绘画技法称之为“厚涂法”(impasto),被许多印象派的画家所采用。下图是凡高博物馆展示的当年凡高绘画使用的颜料工具。
174、圣玛利海滩的渔船
1888年6月 阿尔 布面油画 65x81cm 阿姆斯特丹国立凡高博物馆
1888年6月,凡高游览了圣玛利渔村。圣玛利(LesSaintes Maries de laMer),是法国南部普鲁旺斯地区的一个地中海边的渔村,离凡高居住的阿尔五十公里左右,圣玛丽海滩是地中海沿岸很有特色的度假胜地,拥有一片难得的绵延数十里的沙滩,凡高在此完成了几幅以渔船为画题的作品,他很喜欢这里的海。这幅画色彩清亮,笔触明快,凡高在写给他弟弟提奥的信中形容:“这幅画画的是海滩上的渔船,偌大的船身躺在灼热的沙滩上,大海远远地消失在蓝色的朦胧中,这是一个晴朗的日子,但是太阳已经下山,人们只能凭借一些投影与沙滩上方热空气的颤动,而感到天气的晴朗。
175、莱斯附近的海景
1888年夏 阿尔 布面油画 64.3x50.5cm 荷兰阿姆斯特丹梵高博物馆
176、运煤船
1888年夏 阿尔 画布油画 71x95cm 私人收藏
177、
圣玛利海滩的渔船 1888年6月 阿尔 布面油画 65x81.5cm 荷兰阿姆斯特丹梵高美术馆
178、朱阿夫兵
(半身像) 1888年6月 阿尔 布面油画 65x54cm 阿姆斯特丹国立凡高博物馆
1888年6月, 凡高遇到朱阿夫团的陆军中尉米里耶(Milliet),朱阿夫是指法国非洲殖民地远征军中的原住民士兵。凡高从这时开始画阿尔男人的肖像画,首先画的就是这个朱阿夫兵。这个大兵虽有阳刚之气,
却又透出几分粗野, 凡高在一封信里用动物的危险性作比喻对这们士兵做了如下的描述: “这是个脸小脖子粗的年轻人,
那目光凶得像老虎……还长着一颗像镀了青铜的猫一盘的小脑袋。”
179、坐着的朱阿夫兵
1888年6月 阿尔 布面油画 81x65cm 阿根廷私人收藏
在这幅全身坐姿肖像画中, 士兵那肥大的红裤子占据了画面的前景, 一直伸展到墙与地板接合处。这个士兵皮肤黝黑,
一只手停留在被衣服遮盖着的生殖器上面, 这也是画面上被衣服所充斥的空间的中央部位, 因此人物显得十分性感,
而服装像气球般的膨胀着进一步暗示了生殖器一往无前的冲劲儿。这幅画呈现出凡·高人物画的典型风格, 人物表情的描绘相当传神,
用色对比强烈。地板瓷砖的纹理和人物的姿态, 使画面空间看起来不平稳。
180、小麦的绿穗
1888年6月 阿尔 布面油画 54x65cm 耶路撒冷以色列博物馆
181、麦田与麦草堆
1888年6月 阿尔 私人收藏 布面油画 28.5x37cm 私人收藏
182、播种者 1888年6月 阿尔 布面油画 64x80.5cm 欧特娄国立克罗-米勒博物馆
在这幅《播种者》画中,凡高使用了强烈黄蓝对比色来表现夕阳下的麦田景观。开阔的前景和紧实的背景,
呈现出后退延伸的效果。农夫的姿态和位置与地面上的土沟, 形成上下动势的平衡。可以把《播种者》和《收割者》作一比较。凡高说过:“在这个收割者身上,
我看到一个模糊不明的形象, 他在酷热中恶魔般地乱砍, 以便结束他的活儿。在人性是他砍下来的庄稼这个意义上,
我从他身上看到了死亡的形象。所以他是我更早尝试的'播种者'的反面, 你可以这样认为。然而, 这一死亡没有什么可悲的地方;它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
太阳以灿烂的金光淹没一切。"又说"那是死亡的形象, 犹如大自然这部伟大的书籍所告诉我们的, 但是我所追求的是'近乎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