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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高系列(8):阿尔时期(中)

     阿尔时期(1888年2月21日—1889年5月3日),1888年初,35岁的梵高厌倦了巴黎的城市生活,来到法国南部小城阿尔寻找它向往的灿烂的阳光和无垠的农田。靠提奥的资助,他租下了"黄房子",准备建立“画家之家”,他的创作真正进入了高潮。这个时期,他画肖像画、自画像、柏树、向日葵、麦田、星空、太阳。这时颜料的革新也给他带来鼓舞,他尝试用一种原色来表达主题,用近似的补色作画面的呼应与映衬,或用鲜明的对比色作深入的延伸。从《向日葵》中,我们可以看到一种高纯度色彩所带来的强烈的视觉冲击力,明亮的铭黄作为背景,衬托着用中黄和橙黄描绘的向日葵,令画面有一种极致的灿烂效果。


     183、收获景象 1888年6月 阿尔 布面油画 73x92cm 阿姆斯特丹国立凡高博物馆
     画完《白色的果园》之后, 凡·高又将阿尔近郊的田园风光和收割情景搬上画布。这幅作品再次显示了色彩的和谐——前景呈赭石和橘黄色, 中景穿插着几簇绿色矮树丛和一片金黄色的田野, 远处露出青山蓝天。黄色田野中, 蓝色的手推车和红色的铧犁格外醍目。凡·高为创作这幅油画, 共画了四张习作, 它们的构图大致相似, 手推车始终位于画面中央。为了使作品产生纵深感, 给人以从高视点远望景色的印象, 凡·高让天空只占画幅的六分之一。蓝色手推车构成画面的焦点, 位于画面正中央。

 

     184、日落: 阿尔附近的麦田 凡高 荷兰 1888年6月 布面油画 73.5x92cm 瑞士温特索尔博物馆藏
     
特别打动人心灵的,是凡高画了白日沉入阿尔的一幅画,《夕照下的麦田》。画中的阿尔是个躺在天边的黑色的长影子,看出已是工业时代了,有烟囱飘着两三道黑色长烟,走近它只有穿过那无边的金色的麦田,那轮坠入阿尔的夕阳,金光淡淡,它背衬的天蓝得发绿,它看上去就更像一轮沉甸甸的月亮,一寸一寸地露出脸庞。也许你会突然知道了这幅画特别打动人的,其实不是阿尔沉入了黑夜,夕阳落入了地心,也不是金光返照的辉煌麦田,而是黑蓝的晚景和金色麦田的交界线上,有两个彼此搀扶的微小人影,也像黑夜和麦田一样,一个黑衣,一个黄衫,他们在那里的样子那么仓惶茫然,孤独无依,仿佛身后幽冥般的阿尔城他们刚刚逃离出,而面前无边的金色麦田,他们敢进入里面吗?

 

185、普罗旺斯的收割 1888年6月 布面油画 50.0 x 60.0 cm 耶路撒冷以色列博物馆

 

186、麦田 1888年6月 布面油画 50x61cm 荷兰阿姆斯特丹波尔基金会

 

187、小山似的麦田 1888年6月 阿尔 纸板布面油画 54x65cm 荷兰阿姆斯特丹梵高美术馆

 

188、普罗旺斯的干草垛 1888年6月 布面油画 73x92.5cm 荷兰国立渥特罗库勒穆勒美术馆

 

     189、从麦田远望阿尔 1888年6月 阿尔 布面油画 73x54cm 巴黎罗丹美术馆
    
凡高在信中谈到这幅画:“这里现在是无风的大热天——这正是我需要的。这是一个无法形容的太阳, 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光, 我只能够称它为黄色, 硫磺色的淡黄, 淡金黄色。这是一种多么美丽的黄色啊!”

 

     190、收割者 1888年6月 阿尔 布面油画 73.6x93cm 俄亥俄州托莱多艺术博物馆
   
“收割者”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凡高作品中反复出现, 近似他的占有物。不论借自米勒的还是源自大自然的, 收割者似乎被普罗旺斯的太阳烧烤的风景所淹没。死亡的念头一开始就见之于凡高的艺术。在早期的作品中, 死亡和幻灭总是与表现生命的主题相对照, 而在后来的作品中, 死亡则意味着善终。(皮亚洛夫斯基)

 

191、普罗旺斯农庄 1888年6月 阿尔 布面油画 46.1x60.9cm 美国华盛顿国家画廊

 

192、麦垛 1888年6月 阿尔 布面油画 55.2x66.6cm 火奴鲁鲁檀香山艺术学会

 

193、岩石上的橡树 1888年7月初 阿尔 布面油画 54x65cm 美国休斯顿艺术博物馆

 

194、运河边的洗衣妇 1888年7月 阿尔 布面油画 74x60cm  纽约私人收藏

   

195、新割的草坪和有垂枝的树 1888年7月 画布油画 60.5x73.5cm 私人收藏

 

    196坐着的莫斯梅 1888年7月 阿尔 布面油画 60x74cm 华盛顿国立艺术画廊
    我们发现凡·高在为一位不知名的少女(La Mousmé)所画的肖像中首先做了这种尝试。这幅作品创作在朱阿夫兵之后,取的是皮埃尔·洛蒂的小说《菊花夫人》中未出师的那个小艺妓的名字,它的风格跟凡·高对日本版画的热情完全合拍。在给提奥的信中,凡·高就是用日本版画的术语来描述这幅作品的(L514)。然而,这幅作品本身并没有洛蒂小说人物身上那种古雅和异国情调的性魅力。画中的少女完全是个文质彬彬的正派女子。其姿态就像正式肖像画上的成年人,端庄地坐在一张弯木椅上,手里拿着一枝夹竹桃花——按照凡·高的说法,这种花"象征着爱情"。虽然她点过于严肃、姿势过于僵直,但是带条纹和斑点的服装色彩艳丽、图案花哨,对此起到了抵消作用。个即将成年的女孩,她基本符合凡·高要画一个"未出师的艺妓"的意图。这位法国姑娘正处在成年与活泼的青春期之间,具有凡·高所认为的理想女性特征。

 

     197、 三朵向日葵 1888年8月 阿尔 布面油画 58x73.5cm 美国私人收藏
   
 这幅画是凡高在阿尔创作的第一个《向日葵》,凡高一生共创作了11 幅向日葵,按照创作地及时间,分为两部分,其中四幅是1887年在巴黎创作的,七幅是1888-1889年在法国阿尔小镇创作的。凡高在阿尔创作的向日葵,是其巅峰之作,被认为是植物界的《蒙娜丽莎》。这幅画创作于1888年8月,正是花期很短的向日葵的开花季节,凡高说过:“我每天从日出开始工作,因为那些花会很快凋零,哪怕中间有一朵打蔫都很麻烦。”凡高在阿尔居住期间,强烈地爱上了遍地生长的巨大的金色向日葵的千姿百态,既有紧闭的苞蕾,也有盛开的花盘,花朵的黄色呈现出丰富的色调,从深橙色到近乎绿色都有。这些向日葵在凡高的画中,不管是偏明亮的金黄,还是偏沉暗的褐色,凡高都是用这种向生力极强的植物,来述说他是如何像向日葵一样,渴望阳光,渴望激情,渴望生活。

 

    198、花瓶与五朵向日葵 1888年8月 阿尔 布面油画 98x69cm 二战时毁于火灾
   
《花瓶与五朵向日葵》被认为是凡高在阿尔创作的第二幅向日葵,浓重的宝蓝色墙壁前,罐子里有三朵花,前景的桌上放着另外三朵。明明是六朵向日葵,却名叫“花瓶与五朵向日葵”(Still Life: Vase with Five Sunflowers ),不知道凡高的这些画是谁给命名的。梵高非常重视画面质感,很多笔触是向上提起的,造成花朵怒放的感觉。他的笔触非常粗狂,犹如雕塑一般,充满遒劲的爆发力,就像这幅画,以短暂的笔触把向日葵的黄色画得极其刺眼,每朵花如燃烧的火焰一般,细碎的花瓣和葵叶象火苗一样布满画面,整幅画尤如燃遍画布的火焰,显出画家狂热般的生命激情。然而,这幅向日葵的命运最为不幸,1920年,一位日本收藏家不远万里买回了这幅画,但在1945年、也就是二战时期,美国对大阪进行轰炸,画作也未能幸免于难,这是个悲剧。

 

     199、十二朵向日葵 1888年8月 阿尔 布面油画 91x72cm 德国慕尼黑新皮纳克提美术馆
    
这是凡高在阿尔创作的第三幅向日葵作品,给人以无比逼真的感受,这也是梵高为后人熟知的一幅佳作。在这作品里强烈的色彩和画中铬黄色布满整个画面,让观者触目惊心。画面中的色彩非常的洗练、奔放、大胆, 色彩不受主题拘束,具有独特的艺术价值。1888年8月21日,凡高从阿尔写给妹妹的信:“此刻我正在画插在黄陶罐里的12朵向日葵花束,接下来我打算用向日葵来装饰我的工作室,除了向日葵,什么都不要。我不介意走远一点,尽管这里不是平原,但是这一辈子我确实没见过真正的山呢。等高更来了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远足。”梵高认为黄色代表太阳的颜色,阳光又象征爱情,因此具有特殊意义。他以《向日葵》中的各种花姿来表达自我,有时甚至将自己比拟为向日葵。梵高写给弟弟 提奥的信中多次谈到《向日葵》的系列作品,其中说明有十二株和十四株向日葵的两种构图。他以12来表示基督十二门徒,他还将南方画室(友人之家)的成员定为12人,加上本人和弟弟西奥两人,一共14人。唯独没有十三朵的,因为基督教里,13是不吉利的数字。

 

    200十四朵向日葵 1888年8月 阿尔 布面油画 92.1x73cm 英国伦敦国家画廊
    这是凡高在阿尔所创作的第四个向日葵作品,也是该系列作品中最著名的一幅。画中15朵向日葵从一只简单的陶罐里冒出来,背景是耀眼的黄色。花儿有的新鲜挺拔,环绕着火焰般摇曳着的花瓣,有的则快要结子,已经开始凋萎。这些简单地插在花瓶里的向日葵,呈现出令人心弦震荡的灿烂辉煌。这幅画是英国伦敦国家画廊1924年直接从梵高家人手中购得。创作这幅画时,梵高用他典型的详尽和精确的描述习惯,描述了他在阿尔创作向日葵的过程:“我画了三次,第一次,三朵大向日葵在一只绿花瓶里,明亮的背景;第二次,三朵,一朵枯萎并掉了叶子,另一朵是蓓蕾,背景是品蓝;最后一幅是明亮的,我希望,开始创作第四幅。这第四幅有14朵花,黄色背景。”还有,这第四幅是唯一一幅将Vincent(文森特)的签名放在花瓶的上半部。

 

     201、十四朵向日葵 1889年1月 阿尔 布面油画 100.5x76.5cm 日本东京兴亜美术馆
    
在完成四幅向日葵创作之后不久,梵高又创作了三幅副本或改版,其中一幅于1987年3月10日由佳士得在日本拍卖,众多买家争相竞拍,在4分多钟的较量下,日本安田水上火灾保险公司以2250万英镑一举夺得这幅向日葵。凡高用简练的笔法表现出植物形貌,充满了律动感及生命力。整幅画仍维持一贯的黄色调,只是较为轻亮。这幅画是凡高在阿尔创作的第五幅向日葵,创作时间在1889年1月,这时经过了1888年12月23日梵高因与高更争吵而失望与自责,将所有不属于自己的错误揽到自己身上,割下了一小块耳朵,经治疗后身体刚刚得到恢复,他立刻意识到他已经创作出了重要的东西,并且他的向日葵如此与众不同,几乎可以当作画家的签名,当时别的画家还在画牡丹或蜀葵之类的花儿,他告诉弟弟提奥说,“向日葵是我的”。

 

     202、花瓶里的十五朵向日葵 1889年1月 阿尔 布面油画 95x73cm 荷兰阿姆斯特丹梵高博物馆
   
 这是凡高在阿尔创作的第六个向日葵作品,此画以黄色和橙色为主调,用绿色和蓝色的细腻笔触勾勒出花瓣和花茎,签名和一朵花的中心也使用了蓝色。籽粒上的浓重色点具有醒目的效果,纤细的笔触力图表现花盘的饱满和纹理的婀娜感觉。在这幅作品中,再也看不到自画像里那种短促而粗壮的笔触,在这里,他的笔触坚实有力,大胆恣肆,把向日葵绚丽的光泽、饱满的轮廓描绘得淋漓尽致。凡高在信中说到这幅画:“在黄色背景前面的一幅十四朵花,好像我以前所画的一样。不同之处是这幅画更大一些,它有一种相当特殊的效果,我认为这一幅是以更加简练的手法画出来的。”他还作了形象的描绘:“在我的黄颜色房间里——带紫色圆环的向日葵突出在一片黄颜色的背景之前,花梗浸在一只黄颜色的壶中,壶放在一张黄颜色的桌上。画面的一角上,画家的签名:文森特。黄颜色的太阳透过我房间里的黄颜色窗帘,一派生气沐浴在一片金色之中。早晨,我在床上醒来,想象这一切必定是芳香扑鼻。”

 

     203、花瓶里的十二朵向日葵 1889年1月 阿尔 布面油画 92x72.5cm 美国费城艺术博物馆
    
费城博物馆收藏的《向日葵》是凡高在阿尔创作的七幅向日葵的最后一幅。绚丽明亮的铬黄色把整个画面烘托得满怀激情,花蕊在相叠的点彩下,呈现不同的色泽,花瓣在交叉条纹的烘托下,显得突出而浑厚,背景与花瓶在富有节奏和韵律的笔法下,制造出肌理的粗糙美。十二朵向日葵在凡·高豪放又多变的艺术笔法下,像在一团团熊熊燃烧、旋转不停的火球,充满了无穷的生命力,在一个多世纪之后依旧栩栩如生地呈现世人的眼前。可以说凡高用他的画笔赋予了这些向日葵新的生命。

 

     204、花瓶中的夹竹桃 凡高 荷兰 1888年8月 布面油画 68.3x73.7cm 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夹竹桃一头联系着死(包括其剧毒),另一头联系的是生(再恶劣的环境也可生长),展示着大自然生生死死间的端然气度。至于凡高的夹竹桃,画过不止一幅,那份集怒放与颓败于一身、既挣扎又安然之美,与他的向日葵、丝柏树等一脉相承,展示了与向日葵、丝柏树不一样的现代风骨。

 

     205、吉普赛人露营的大篷车 1888年8月 阿尔 布面油画 45x51cm 巴黎奥赛美术馆
    
凡高的动荡生活,似乎与吉卜赛人的生活习惯有某种相似之处,而其艺术上的反叛性格也在这幅大篷车队的作品中得到象征性的暗示。

 

     206、蒙马茹尔日落 1888年夏 阿尔 帆布油画 73.3x93.3cm 私人收藏
    
这幅名为《蒙马茹尔日落》油画,曾被认为是赝品,2013年9月被鉴定为凡高的真迹。“发现如此重量级的画作,在凡高博物馆历史上还是第一次!”阿姆斯特丹凡高博物馆馆长阿克斯鲁赫尔9月9日在该博物馆网站上表示,新发现一幅凡高的真迹非常罕见。这幅画由凡高于1888年夏天创作完成,1908年被挪威收藏家买下,但一直以为并非真迹,故被弃置于阁楼。专家们通过对帆布和颜料进行科学分析,证实了这幅作品是真迹。它所用的帆布和颜料与梵-高在19世纪80年代末创作巅峰时期所用的材料一样,同时期的作品包括《向日葵》和《黄色的房子》。此外,梵-高在1890年的作品清单以及他写给兄弟西奥的两封书信中均提到了这幅作品。而且帆布的背面写有数字180,而提奥的凡高作品收藏目录使用了同样的编号。从2013年9月24日起对外公开展出,流落民间近百年的凡高巅峰时期画作终于走到了大众面前。在这幅画中,画家描绘了日落时分普罗旺斯蒙马茹尔一带的景观,橡树歪歪扭扭地生长在干燥的土地上,灌木丛与色彩丰富的黄昏的天空相映成趣。

 

    207、邮递员约瑟夫·鲁林 1888年8月 阿尔 布面油画 65.3x81.2cm 波士顿美术博物馆
    1888年8月,凡高认识了邮递员约瑟夫·鲁林(Joseph Roulin)。与农民佩兴斯·埃斯卡利耶对比之下,邮差约瑟夫·鲁林则是官僚权威的代表。凡·高曾描述过鲁林的习惯和性格——他好喝酒,喜欢摆父亲的架子,有苏格拉底式的小聪明,爱慷慨激昂地发表政治见解,所有这些都暗示他是个精力充沛、性欲旺盛的男性。天蓝色的背景使画面显得很明艳,这明艳的背景衬托出颜色较深的人物轮廓,使制服上金黄色的装饰和鲁林微仰长满胡须的脸格外醒目。画的下半部分是这位辩论起来劲头十足的邮差的身体。孔雀蓝的光亮部分使人物的胸部显得饱满和宽阔。那双手从袖筒中伸出来似乎在摆动。

 

    208、邮递员约瑟夫·鲁林 1888年8月 阿尔 布面油画 64.1x47.9cm 底特律底特律艺术协会
    凡·高曾描述过鲁林的习惯和性格——他好喝酒,喜欢摆父亲的架子,有苏格拉底式的小聪明,爱慷慨激昂地发表政治见解,所有这些都暗示他是个精力充沛、性欲旺盛的男性。在铁路邮局和凡·高的"黄房子"附近有一家"车站咖啡馆",鲁林是那里的常客,并且常在那里高谈阔论。凡·高曾提到,"他口若悬河地争辩着,颇有意大利民族解放运动领袖加里波第的讲演风度"。(L550)不过,这并非仅仅指的是鲁林的激情,在凡·高眼里,鲁林似乎是革命的共和理想的化身。他在信中告诉贝尔纳和威廉敏娜:"他是个铁杆儿共和派,就像那老唐居伊。"(B14,W5)在给提奥的信中,他写道:"有一次我看着他唱马赛曲,我还以为我看到了1789年的景象,不是明年那个89年,而是99年前那个89年。"

 

     209、阿曼德·鲁林的肖像 1888年12月 阿尔 布面油画 66x55cm 德国埃森富克旺博物馆
    这幅画描绘了阿曼德酷酷的装扮,优雅的姿态,生动的黄色外套,粉红的衬衣领子,黑色帽子、背心和领带,但表情似乎有些伤心,或者因为坐着感到无聊。他的身子填满了画面,给人一种自信、男性化的年轻人的印象。阿曼德是凡高的好友邮差鲁林的儿子,2017年6月他因电影《至爱梵高》而火了一把。该片的主角就是这幅画中的阿曼德,为了替其父亲邮差约瑟夫·鲁林送一封凡高生前写给弟弟提奥的信而踏上了漫长的旅程,凡高的死因也随之浮出水面。据说为了拍这部片子两位英国导演准备了七年,深入研究凡高的800封书信和相关书籍,并在全世界找了15个国家的125位画家,画出65000张与凡高生活和作品有关的油画,构成这部95分钟的动画长片。

 

     210、阿曼德·鲁林 1888年12月 阿尔 布面油画 65x54cm 鹿特丹波瓦曼斯·凡勃宁根博物馆藏
    
这是凡高为阿曼德画的第二张油画,也是凡高为他画的仅有的两幅,都是用65×54厘米的大帆布制成的。画中的他,一身黑打扮,身体略微转过身,双眼低下,似乎是一个伤心的年轻人,即使是帽子的角度似乎也表示伤感。凡高是1888年12月为他画的,这一年他17岁,他1871年5月5日出生于兰贝斯克,1945年11月14日去世。他是邮差约瑟夫·鲁林的长子,他的父亲曾是凡高的绘画模特,也帮助凡高送信给弟弟提奥。在“割耳”事件之后,作为凡高的好友,他因拒绝签署怠慢(Diss)凡高的文件后,遭到其他居民恶意的言语嘲讽。对此,阿曼德·鲁林非常不理解,所以当父亲提出要让他给死去的凡高送信时,他推诿扯皮,甚至还把信丢在路边。但最后信还是通过加歇医生转交到提奥的遗孀手中。

 

211、铁路车厢 1888年8月 阿尔 布面油画 45x50cm 法国阿维尼翁博物馆

 

    212、佩兴斯·埃斯克利耶肖像 1888年8月 阿尔 布面油画 54x64cm 西蒙艺术博物馆
    这是普罗旺斯的牧羊人的肖像。1888年他为巴黎的观众描绘了阿尔人的形象。阿尔的现代气息有别于巴黎的现代气息,因此他笔下的那些人物也跟巴黎人大不相同,他甚至暗示放牛老汉佩兴斯·埃斯卡利耶的肖像画可以和图卢兹-洛特累克的"化妆粉"配对,该画中是一位身着无袖衬衫正在梳妆打扮的年轻女子,凡·高也承认这是"很古怪的搭配"。凡·高的这种搭配的怪念头反映了他乌托邦式的文化组合: 城市文化加乡村文化、性文化加纯朴文化,再加上现代文化气重击声。由于普罗旺斯人的这些别具一格的画像是准备拿到巴黎去展示的,也就等于一个社会群体去见另一个社会群体,所以阿尔人的这些肖像画便构成了一个乌托邦式的另一种现代型画廊。 

 

    213、放牛老汉埃斯克利耶肖像 1888年8月 阿尔 布面油画 56x69cm 私人收藏
    凡·高将农民模特——放牛老汉佩兴斯·埃斯卡利耶描绘为一种'手不离锄头的人,这效仿的是米勒1860到1862年的绘画风格。埃斯卡利耶在两张肖像中都是以饱经风霜的老农的形象出现的,他身穿蓝色罩衫,头戴草帽,因劳作而变得粗糙的双手祈祷似地叠放在牧牛杖上,手的位置在画面中央,画面的背景是热烈的桔黄色。这幅作品颇具圣像意味,凡·高的画将埃斯卡利耶一生经历所留下的标记做了神圣化的处理。火红色的袖口和围巾格外醒目地衬托出那双祈祷似的手,红色的笔痕突出了凹隐的眼睛和布满皱纹的皮肤,微侧的头显得严肃而专注,向上望的目光里甚至带着哀求的神情。那根牧牛杖可以说是模仿了米勒的锄头,却又是很不相同的一种支撑工具。米勒笔下农民的锄头象征着毫无成效的劳动,而这根牧牛杖却表现了颇有含义的休息,拿锄头的农民显得疲惫不堪,拄牧牛杖的农民面带着虔敬的表情。实际上,米勒表现的是农民的绝望,而凡·高表现的是饱经岁月的风霜之后的温良和尊严。 

 

214、从码头运沙船上卸货的工人 1888年8月 阿尔 布面油画 55.1x66.2cm 德国埃森富克旺博物馆

 

     215、出发到塔哈斯孔的画家 1888年秋天 阿尔 布面油画 烧毁
    
这是凡高写生途中的自画像,这幅画完成于1888年,是梵高前往写生途中的场景。对梵高而言,画画是一种绝对需要,这能让他暂时逃离忧郁的侵害,沉浸于自我的快乐之中。

 

     216、日落时的柳树 1888年秋 阿尔 纸板油画 31.5x34.5cm 欧特娄:国立克罗-米勒博物馆
    
谁在画一棵柳树的时候, 如果把它看作是一种生命的东西, 如果他把自己的全部注意集中在这一棵树上, 一直到赋予它以某种生命力, 毫不松懈, 那么它会真正画得富有生气, 而周围的事物也都会跟着显得生机勃勃。(凡·高)

 

217、老磨坊 1888年9月 阿尔 布面油画 64.5x54cm 纽约水牛城公共美术馆

 

     218第三张朱阿夫兵米里耶的肖像 1888年9月 阿尔 布面油画 60x49cm 欧特娄国立克罗-米勒博物馆
    凡高有位朋友是朱阿夫兵营中的军官——米里耶中尉, 他想用米里耶作模特, 来完成“大情人画像”。米里耶是参加过东南亚北部泫战役的老兵, 在凡高给他画的这幅半身像上, 他身着军装、头戴军帽, 胸前挂着奖章。这幅肖像意味着“军人的英武”或“军人的潇酒”, 这也正是博德莱尔所推崇的现代生活题材。

 

     219、宛如和尚的自画像 1888年9月 布面油画 62x52cm 美国哈佛大学美术馆
    
这是献给高更的自画像,创作于1888年9月,梵高用一个宗教人物形象——实际上是僧人和牧师两个宗教人物形象来抵消被人认为疯画家的形象。在梵高心目中,僧人是俭朴勤恳的人,肯为崇高的事业献身,像耶稣一样,富有灵感,是能够创造理想化事物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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